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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Joe在河牌的范围,对于坚果牌那部分,我不认为他拿的是AA,如果是AA的话,他翻牌前肯定会3-bet,如果是AA,我在转牌过牌时,Joe肯定不会用一手顶暗三下那么大一个注。
有人说,我是从Joe的肢体语言,观察到一些他并非在诈唬的信息,但事实并非如此,比赛那天Joe对我说他得了重感冒,加上打了很多个小时的牌,所以他的状态有些糟,那天在桌上他基本是昏昏沉沉的状态,犹似睡着一般,而且他一直在抱怨自己状态差,因此我没太注意他的肢体语言,也没想过他是在利用自己晕乎乎的状态去掩饰些什么。
至于那些把这个弃牌称作史上最佳弃牌之一的评论,我当时弃牌时根本没想过这个真人6up有没有挂的问题,那时候我脑子里只是在推理之前的行动,考虑要怎么做出正确的决定。
在思考的过程中,我多数时候是在考虑要不要弃牌,同时也在想如果我的弃牌是错误的,事后应该会被人笑,可即便被人笑,我还是愿意去做出当时我认为的最佳选择,其他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。说实话,时至今日,我其实还是不能确定自己当时究竟是该弃牌还是该跟注,但那是我做过的一个最大的弃牌,虽说结果看起来是对的,可结果并不能说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。
其实我有想过Joe有可能拿了比我小的暗三,而我在河牌不应该下注,应该选过牌-全下才对,应该用过牌去引诱Joe用范围里的诈唬牌继续bluff,用过牌引诱Joe用范围里那些比我差的成牌进行下注,而我下注的话,他只会用这些牌去跟而已。
那手牌结束后,Joe说了些话,他说:“如果你弃掉的是暗三,那我算是逃过一劫了,你会为自己这个弃牌后悔很长时间的。”听了他那些话之后我真的很沮丧,感觉自己在6up作弊是没戏了,可大概30分钟后,观众席上有人说拿的是QT,我当时真是松了口气,打比赛的信心才又回来了。
Steinman说,“我的想法可能很鱼,如果真的做对了的话,那也可能是蒙对了。总的说来,这个弃牌也许真的很差。弃牌的逻辑也不是很对,也许真的是灵光一现。”